06糟糕的初遇你长得和我春梦对象好像啊(1/8)
早上八点。冯子楠带着黑眼圈,仿佛被吸干精气的精致娃娃,从床上爬起来。
他依然得去公司,就算刮风下雨路阻高烧,爬也得爬去打卡,更别提他只是在春梦中被翻来复去奸,都要煎熟了而已。
他先是去了公司的工位打开电脑坐定,突然想起自己今天还得接新同事,不得已,只能先去办公楼下的小卖部买了三明治和咖啡,站在公司大门口边等边啃。
等了老半天,太阳都渐渐升上半空,冯子楠被晒得兔子毛都要融化,怨气越来越大。
他也曾经这样等他领导,但领导职位比他高,他说不了什么。现在这新同事是哪个玉皇大帝,第一次见面就搞这种飞机?
昨晚建立的少许好感,在长久的等待下,也被消磨殆尽。
他掏出手机,气呼呼的用手指戳着屏幕,哼,叫你让我等,哼,叫你刚见面就得罪我,哼唧,信不信之后偷偷给冰美式加牛奶。突然就看到手机里的数通未接来电。
冯子楠:???
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。
他颤抖着手点开微信,指尖往上滑:第一通是在一小时前,而后每隔几分钟就进来一通,等到半小时前,累积了快十通,就不打了,估计是觉得他也不会接。
他再拉到最上面,把信息从头到尾浏览了遍:
……之后在xxx门集合,到定点后就直接去公司,不去酒店了。
淦啊,原来昨天说好要改见面地点的。都怪昨天他色欲薰心,今天早上起来又精神不济,收拾匆忙间,竟然给忘了。
冯子楠原本满腹怒气,现在全部化为惊慌和愧疚。
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把电话设为静音,这在公司里算是大忌了,新同事会不会对他印象极差啊。他忍着肉疼打了的士,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价目表,呜,这个月存的小钱钱啊,都被自己蠢哭了。
他视线望着车窗外飞掠的风景,焦急的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,想着要不给新同事买点赔礼,再请吃几次饭,虽然可能会大出血,但总比搞烂关系好吧。
好不容易到了定点,他仓促的下了车,打开微信要打语音,就见到一个宽肩窄臀的男人逆光迎面朝他走来。
他手机正好打通,刚巧,对方身上同时传出电话的铃声。
冯子楠远远见到那人的模样,嘴巴张大的能塞进鸭蛋,脱口而出:
“我是不是在梦里见过你?!”
空气突然宁静。
冯子楠原本准备好的长篇大论,现在全部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冲散了。
出身未捷身先死,冯子楠欲哭无泪:叫你这破嘴,说话怎么这么快,还有这破手,都不知道点开微信一看的吗。
噫呜吁。
他强装镇定,但耳尖都红了,结结巴巴的问要不要帮忙搬行李,还有自己打车来的,可以叫车回去,对方果不其然说不用,还好心的说可以顺道载他去公司,他来y市这几天有租车。
当冯子楠坐上车的时候,心里的愧疚又加深了一些,明明说好要补偿对方的……。
但是!
他忍不住偷偷觑着男人:这个脸蛋,这个身段,还有开车时放在方向盘上结实的手臂——实在是太像了!
二次元照进现实,这种惊悚不是简单的一加一,更别提他才刚从对方的鸡巴上下来,两人连负距离都接触过了。对着这张脸,他有时候说话都不经大脑,一不小心就会出错。
如坐针毡抵达公司,冯子楠终于调整心态放平,他带新人到柜台打卡,柜台小姐姐惯常调笑他两句,将他调笑的面红耳赤完全不敢还嘴,就领了两人的名牌,然后给对方介绍分公司的各项设施。
他故意开了个玩笑:“y市分公司的设施虽然没有东区丰富,但都够大够新,其他地方你都可以不记,但我工位和男厕是肯定要记的,有事情第一个来找我。”
从头到尾,新人都面带微笑,冯子楠叫他干嘛就干嘛,不干嘛就不干嘛,极有耐心的做聆听状,冯子楠本就怀着愧疚的心,现在更觉得此人脾气真好,值得深交。
他已经慢慢能将春梦对象和新人区分开来。
不就是撞脸嘛,现实世界几十亿人,还不许人撞脸?顶多撞的地方比较多,撞的脸蛋好看亿点……
有了现实版对象,他的春梦理想型搞不好还能补充的更完全呢,啊呸,这什么痴汉发言,当然是要往相反的地方长了。
中午,冯子楠带男人到餐厅买午餐的时候,心情已经调整的极好。他突然想到:“对了,我看到你微信名叫做秋天,你中文名字是什么?”
在公司里,他整天都叫对方san赛姆森,但出于好感和礼节,他还是想知道对方平常的称呼方式。
男人站在队伍里,插着兜望着忙碌的前台,闻言侧过脸,给他一个五官立体的身影:“你可以叫我顾叶秋。”
冯子楠:!!!
二次惊吓。
这次的惊吓程度是飓风程度,兔毛都被吓直了。冯子楠的餐盘哐当掉在地上,好半天才想起要捡起来。
“我,这,这啊,我们好有缘……不是,我是说好名字。”
他结结巴巴说完一段话,就闭上嘴巴,多说多错,心中的念头却像是狂风呼啸,完全停不下来。怎么可能,撞脸一样就算了,撞名字简直太离谱了。这名字还是春梦对象告诉他的。
难不成他突然多了心灵感应的能力?
他狐疑得望着对方。
顾叶秋刚巧看了他一眼,两人视线撞上,又转头过去了,但那眼神光一眼就让他脸上发烧。
冯子楠勉强提起话头,断断续续道:
“对了……说好今天我请客啊,没有让新人自己付账的道理,而且……今天真的很对不起你……”
顾叶秋摇头:“没事。”他的唇角微勾,仿佛在笑。
可恶,又被装到了。
冯子楠小声叹了口气,他怎么不是在见逼王,就是在见逼王的路上啊。
付账时,两人又是推拒一番,但冯子楠硬气的表示,今天他不付账,明天也会付账,顾叶秋只得作罢。
冯子楠拿出手机扫码,不经意的问:“对了,你没有哥哥或者弟弟啊?”
顾叶秋用琥珀色的浅色瞳孔对着他:“没有哦。”
早上的事情终究还是被高定辉知道了。
他把冯子楠叫去训了一顿,办公室门关着,好几个同事都伸长脖子往里看,激烈的手舞足蹈,让人咋舌。
高定辉这人虽然和蔼,却有点刻板和严谨,冯子楠虽然自觉今天一整天都受到了教训,但因为错的无法反驳,只能全程低头听着对方训。
高定辉最后让冯子楠出来时,失望的挥手:“我很看好你,但如果你连这点小事也无法做好,我也不介意给其他人做。”
冯子楠轻轻带上办公室的门。
他倚靠着墙壁,眼圈有点红。每次犯错,老高都不管不顾的训人,还嘴就说草莓族,让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,但。
手上突然就多了杯咖啡,是小雅送来的,她是公司里的p,平常和不同部门的人交接,能到处走来走去。
冯子楠微愣,心中感动:“谢谢……”
小雅朝他神秘一笑:“不是我,你可得好好感谢新人。”她的眼神朝后飘,有点狡黠。
冯子楠顺着他的视线望去,正好见到顾叶秋在和中年男人说话,那是公司里的资深工程师,两人在谈两个分公司产品的问题。
突然就觉得,就算撞脸加撞名,也无法掩饰这是个好人,这朋友他冯子楠交定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,哒哒哒的跑到旁边的自动贩卖机,投钱买了最底层的陈年红酒,这是公司福利,因为好喝风味独特,后来不得不限量每人一瓶。
他捡起属于自己的那瓶红酒,凑到那两人间,打算随手送出去。
顾叶秋说话刚过一个段落,见到冯子楠过来,就停了下来。
他有点意外的看着男生手中的红酒,笑道:“是……送我的?谢谢你,但我酒品不太好哦。”
“贱货,晚上穿上胸罩、里头塞上跳弹。爸爸要干你的骚穴。”
赖辰治的手机上突然跳出一则匿名短信,火燎一样印在他的视网膜上,他飞速把简信关掉,删除。做贼一样左顾右盼。
旁边,儿子刚洗完澡,正不停打哈欠,而妻子在帮他收拾明天上学的书包。
两人温馨相处,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。
在外人眼中,刚满三十岁的赖辰智长相英俊,家庭美满,事业有成,未来一片坦途。他脚下有五岁的儿子,旁边有貌美的娇妻,家里父母健在,还愿意含饴弄孙,和妻子相处愉快,公司里得主管赏识。人生赢家不过如此了。
然而事情是真的是这样吗?
晚上,赖辰治刚把家里的小宝哄睡。就感觉身后贴上了一副温热的躯体。属于女性的柔软躯体紧紧贴合着自己,对方还从后方伸手进了自己的裤裆,掏摸那沉睡的野兽,试图让它重振雄风。
“小宝都睡了,我们……”女人的声音吐气如兰。
赖辰治表情无奈:小宝还在呢。”
身后温婉的女声还有点委屈:“我们快一个月没做了……”
赖辰治:“没办法,最近公司比较忙。常常得加班,没法陪你——等这阵子忙过了就好了——”
妻子:“你上礼拜也这么说。”
赖辰治:“哎,因为上礼拜有上礼拜要忙的事情,这礼拜有这礼拜要忙的事情,乖,我等下还要回主管的邮件……。”
赖辰治有点不耐烦。被妻子抚摸的下体有点感觉了。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刚才看到的件信,想到记忆中的那张脸,以及……对方粗大硬挺的肉棍。他不禁呼吸急促起来。嘴中的理由说的也更加理直气壮起来。
妻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:“好吧,那你忙完这阵子,至少陪我做一次。”
赖辰治迫不及待道:“当然。”
妻子又摸了会赖辰治的身体,这才不甘心的走了出去。
赖辰治确实很忙。
他公事充实,很受主管器重,有时候的确得把事情带回家才能做完。但忙是一回事,他真有忙到“天天加班”,连和妻子做爱的都无法的地步吗?
真正阻碍两个人的,是他的鸡巴。
或者说直白点,自从几个月前,他意外和邻居干打上那炮,他和家里妻子的做爱就有点食不知味起来。
随意给主管回了几封邮件,赖辰治从旁边套了大衣就出了门。现在才晚上十点,大街上还有不少人。
他在街上买了些东西,回来时左右观察了下空荡荡的电梯间,这才敲了敲对面邻居的大门。
“是我,赖叔。”
过了一分钟,大门拉了开来。头发乱糟糟的年轻男生从大门后伸了个头。
“大叔还没睡啊。”
赖辰治没有对对方的称呼发表任何意见,他感觉裤子里的下体勃起了,硬得流水。性欲高涨恨不得马上就干上一炮。
他把手上提着东西递给对方,年轻男生一看到就笑了。
“生蚝汤。看来大叔真的很想要。”
赖辰治钻进年轻男生的家里。大门才一关上,他就忍不住把手伸进对方的裤子里摸了起来。
年轻男生,也就是柯岳。看上去就是路上随便拉来的常见大学生没什么两样。五官没什么特色,但组在一起还挺耐看。因为经常锻炼,身体精实有力。最重要的是底下鸡巴够大,能把赖辰治干的不停流水——
柯岳把生蚝汤随手放在客厅的茶几上,喝了一口,就坐在沙发上。在他双腿间,赖辰治把脑袋埋了进去,正上下吞吐着他逐渐膨胀的巨物。
他的唇瓣张的极开,严丝缝合贴在滚烫肉棍的轮廓上,把上面鸡蛋大的龟头和一点柱身全部吞了下去,他的口腔被撑得极满,双颊都鼓出棍子的弧度。喉咙发出反射性的干呕。然而即使是这样,还有一大截柱身留在外面。被他用双手捧着上下飞速套弄。
赖辰治的脑袋不停上下动作,把龟头含进喉咙里按摩着,而口中厚实的舌头也没闲着,在流着粘液的马眼中搅动,让对方的性器流出更多的淫水,再全部吞咽下去。
他吃的啧啧作响,那津津有味的模样,仿佛口中含的是什么绝世美味。
柯岳原本正百无聊赖的望着前方。
突然一把按住赖辰治的脑袋,挺起胯部,不停将又热又硬的淫棍挺送进眼前骚货的嘴里插弄!
咕唧咕唧咕唧——
赖辰治被插的嘴里都是粘膜擦过柱身的水声。他鼻间充斥着属于雄性的腥臊味,眼底充满着兴奋,伸手到裤子里开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。刚才被妻子摸了许久都没动静的粗长肉棍又热又烫的,把双手沾满了粘液。
“贱货,我传简讯叫你带的东西带了没有?”
称呼变了。
柯岳眼眸睁得又圆又亮。灼灼目光追随着柯岳。
“贱货……呜呜呜……带了……避开妻子……带的……咳咳……”
赖辰治说话困难,与其说是回答,不如说是嘴里溢出几声呜咽。但柯岳也不在意,他更想看到赖辰治对他俯首称臣。不得不讨好他的模样。
即使是一副精英白领模样又如何?现在还不是跪在地上的一条狗。
柯岳不屑的想。
柯岳伸手到赖辰治的白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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