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(温吞哑巴受×偏执恶劣攻◇兄弟年上)(1/8)
“凡有的,还要加给他,叫他有余;没有的,连他所有的,也要夺过来。”——《新约·马太福音》
厚重的窗帘被人缓缓拉开,那一抹身影同泄露的天光一起,照进了黎庭的眼睛。虚幻的梦境戛然而止,思绪蔓延无边。
他被束缚太久,长久悬置的手臂渐渐失温,勉强的维系着被拉扯的状态。较之与更为自由的双腿,却是大开门户。近乎身体极限的打开,以此袒露出身体的私密之处。阳光淬炼的蜜色肌肤,结实有力的腿部肌肉,都成为床上待价而沽的资本。他背离意愿的半身顶端,可怜兮兮的吐着液体,因为根部的锁扣无法实现彻底的放纵。
宁煦转过身来,将光影割裂,淹没在浮尘中的面庞仿佛是一副未完成的油画作品,极尽色彩的碰撞与情绪的支离。他沉默着,饱满的嘴唇点上嫣红,如同啖食人肉的精怪。纤长的睫羽在眼底打下阴影,让本就因为镜片阻挡的神色更加难以窥探,那骨节分明的手抚摸黎庭布满泪痕的脸颊,手指缓慢地拭去那一道水痕,像是掀开荒诞戏剧的序幕。
动作慢条斯理地带上手套,仔细地摸索着陷入黎庭后穴的跳蛋,细微的嗡鸣声在空荡荡的屋内格外清晰,身下人颤抖着承受着手指的侵入,翕张的后穴呈现出淫糜的艳色。撑开的后穴露出内部蠕动的肠壁,孜孜不倦跳动的物件撞击着内部敏感的腺体,透明的肠液自穴口流淌出来,随着仰躺的动作,在重力的作用下流泻到那挺翘饱满的后庭。黎庭打开的双腿止不住想要并拢的渴望,微微打颤的小腿肚被宁煦握在手里抚摸,感受着肌肉绷紧的弧度,准备饱餐一顿的人,舔了舔嘴唇,笑意正盛。
手指抽出让黎庭不堪其扰的东西,眼见着汁水打湿了床单,晕染开一片深色。他无法发出声音的弟弟,胯下的硬挺因为到达顶点无法射精而充血胀大,难耐的渴求使黎庭的眼睛再度变得湿漉漉的,眼角带着浸染的绯红,青年人结实的臂膀因为用力而绷紧成僵硬的线条,禁锢住他力量的绸带错落有致的纠缠在蜜色的肌肤上。像是一条银色的蛇,盘踞在被肉欲欢愉折磨的身体上。
“我很想念你。”年长者掰过对方躲避的头,深情款款的诉说着思念之情,他的手指轻轻勾住那汗湿后脊,隔着皮肉清点那皮肉之下的骨节,就像是检查自己藏品的吝啬鬼,一举一动皆是锱铢必较的偏执。
身下人颤抖的承受着,开合的嘴巴吐出一阵慌乱急切的气音,他似乎想要回应些什么,却因为生理上的缺陷而作罢。或许没有安全感的他想要表达的东西太多,挥舞的双手比划不出任何字句的含义,就像是扑朔坠落的枯叶,透着深深的无力感。
只是拒绝的姿态无法用其他的想法来解释,宁煦自嘲的笑了起来,安抚的动作后是呢喃的一句抱怨。
“小没良心。”
当初尚且还会回应,那双眼睛也曾经追逐过自己来着。
可是故事的开篇太过糟糕,多好的文笔也纠正不了空乏内里的枯燥。
如果不是因为太过心疼母亲,宁煦是不会允许任何其他的人入侵自己的生活的。女人的半生太苦了。为爱抛弃所有,又被那个滥情的家伙伤透了心。找上门的情妇被宁煦一盆水扬了过去,漠然的关上大门。
烂俗的桥段并不会影响他分毫,安抚着拍着女人瘦弱的肩膀,冷漠的将男人修理了一顿的他亲自陪伴着父母去民政局离了婚。
对于他这样冷感的人来说,并没有什么感情可以干扰到他完美且事无巨细的人生规划,可是意外总是比计划先到来。
有些憨厚老实的小老板,人品过关,能力也算是马马虎虎,重组的家庭没有什么多赘述的篇幅可讲,除了那个因为意外导致哑了嗓子的拖油瓶弟弟。
赶他走?宁煦可没那么坏。
他至今仍然怀念初识的时光,那时候对方的青涩、乖顺与现在是不一样的味道。
十四岁的黎庭带着内敛的锋芒。他知晓外界对他的恶意,也小心翼翼把控着同他人的距离。他是养父口中的好孩子,是母亲嘴里钦定的,需要被关怀照料的弟弟。手肘处涂抹红药的小孩看向自己的目光是警惕的打量,带着点小聪明的弟弟对于宁煦这种人来说有趣的紧。
到没想到无聊时选修的手语课让自己与对方拉近了些许距离,虽说开始没到推心置腹的程度,倒也的确让半大的孩子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自己。就像是一只幼犬,孺慕之情驱使的讨好,只为了主人干燥温暖的掌心。
晚饭后伏案专心于作业的小孩有着意料之外的上进心,宁煦大多数时间都是安静的坐在一旁,偶尔在对方困惑不解的目光中,指导着他解开谜题。
相安无事并非他所愿,纠缠不休的未来也并不是预谋已久。
不过是顺水推走罢了。宁煦垫高了黎庭的后腰,将展露在面前的肉臀掰开,解开的裤子弹出勃起的男根,被精心调教的人轻易地吞吃下半根,层层包裹的媚肉饥渴的缠上插入肉棒。使他流连忘返的高热、紧致,再度以温吞的姿态包容了全部。
光洁的肌理让宁煦爱不释手,腰侧的敏感带,乳首,喉结,所有能用来支配黎庭的点,都被他照顾。他就像是一个巡视领土的国王,端着一种轻蔑又不容侵犯的态度。
石子大小的乳头习惯了被人亵玩,拨弄与剐蹭轻易地唤起身下人的轻哼,鼓胀的胸肌因为兴奋而留下指痕,按揉的缓慢凌迟连同对乳尖的拉扯舔舐,慢慢驱使热度再度攀升。
黎庭整个人像是熟透了,越是羞耻于情事,越架不住感知的放大。他很快就在宁煦给予的快感中迷失,身体在冲撞中晃动,沦为狂风骤雨中海面漂泊的孤舟。
宁煦贴近了自己面露媚态的弟弟,在他的耳边低语。
“还记得吗,逛花园的那件事。”
迷蒙的眸子呆呆的回望,不解的聆听着后续。
“那个时候不是你喝了太多水,是我在杯子里加了料。”宁煦狠狠地肏干,肉棒拓开肠壁,巨大的尺寸在g点琢磨。触摸到交合处的他,甚至得意的勾画臀瓣被撑到极致时轻易碰到的尾椎骨。
“要带着可爱的弟弟出门啊,陪伴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投入一点时间。”
修剪整齐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戳入乳缝,食指与中指挟持的奶头被挤压变形,失语的黎庭露出是痛非痛的表情,涎水沿着半张的唇溢出。
“所以我们走了很远对吗?突然慌了神,着急的连表达都不能做到。”
“被哥哥按在原地坐下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呢?腿紧紧并拢却挡不住扩散开的水印。”宁煦半眯着眼,放开的手指露出被催熟的果实,勾着乳晕的深褐,不慌不忙的讲了下去。
“那样一张脸,真叫人念念不忘。”
那个时候的黎庭,开合的嘴巴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,意识到过往行人的打量目光,痛苦的咬住下唇,却遏制不住小腹泛起的排泄欲。药物作用下轻易到达阈值的极限。水光泛滥的眼睛因为羞耻而闪烁,浓眉拧在一起,明明是棱角分明的长相,却好像附加了过分柔软的属性。
一种煽动性的气息诱惑了宁煦。才会有之后父母蜜月之旅的囚禁。他被打开奇怪的开关,对着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,萌生出一种不可逆的破坏欲。想要他低头,想看着他哭泣,想让对方缄默的神态碎裂。
“只是在兄长面前尿了裤子,并不是什么大事啊。黎庭。”宁煦眼神一暗,放过玩弄的青紫的胸膛,转战大腿内侧的细腻皮肤。
言语的刺激叫被宁煦掀翻的黎庭的泪水愈发汹涌,他从不是脆弱敏感的性格却在继兄的言语训诫下,丢盔弃甲。
肏干的频率高的吓人,进出的肉棒在交合处打出白沫,自上而下的顶入带给黎庭灭顶的快感,急促的喘息像是在被完全装满前的最后挣扎。
贴在腹部的肉棒在一次重重的碾压后被宁煦解开束缚,扣在柱身低端的锁扣打开的瞬间,开闸般喷出精液,长久的抑制射精带来的麻木与残忍化为充斥大脑的快感电流。潮涌的液体溅到腹肌的沟壑。
“你就想女人一样,因为被进入而高潮了呢。”嘲讽的总结着弟弟的全线溃败,随着欲望攀升顶点,绞紧的肉道也榨出宁煦的精华,内部的柔软被他人的精液洗刷,哭哑了嗓子的黎庭低垂着头,任由来自继兄的肆意摆弄。
他就像是一个被吮吸殆尽的果实,或者抽干水分的花。空留下空洞的壳。最早发现的人不甘心的舔舐内部残余的果肉。野蛮手段敲开的缝隙成为不知餮足的暴食者愈加贪婪的说辞。
宁煦抬起黎庭的下巴,唇一点点覆盖上对方,失神的人任由他撬开唇齿,在津液交换的淫糜声响中被剥夺更多。
“我的小哑巴。这样的日子不快活么?”
黎庭的眼中似乎有一瞬间的光彩,可惜他不会说话,他,无法回答。
江临看着庭院中修建花枝的身影,目光中带上缠绵的思念。
他并不掩饰自己的到来,穿过长廊奔向顾泽。身影在距离的拉近中渐渐重合,低垂着头的人自若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触摸到花枝的手指却被那刺剐蹭,血珠自白皙的指尖溢出,像是一颗细小的红宝石。
江临掏出手帕抓住了顾泽的手,独属于他的气息笼罩了青年。对于男人的亲近,顾泽从不拒绝,也很少回应,浅色的眸子安静的看向围前围后的江临,看着他拭去那一抹红色,顺其自然的抽离。
江临眯起眼睛,掌间的温凉仿佛从未接触,清冷的人永远束之高阁。
这便是顾泽,像一只矜贵又骄傲的猫儿,他的友善也不过是不会轻易漏入藏在肉垫的利爪。
“家里的琐事没什么可以用来讲的,我这一趟折腾要小半个月,回来见你到是清瘦许多,我不在的日子,阿泽也是茶不思饭不想吗?”江临也不会自讨没趣,寻个话题打开了话匣子,多年的相处,他怎会不知道对方的脾气秉性,反正也是他江临纠缠不休,寻个台阶下的习惯也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。
“或多或少是担心的。你的兄长并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。我乏了,想要回去休息了。”顾泽平静的看着江临,语气也是淡淡的,索性他声音好听,江临也不管他在说些什么,是否真的含上几分真情切意。
于是高大的男人细致入微的带着小少爷上楼,那些仆人对他脸熟,全都默不作声的离远了些,知趣的举措叫江临好笑的挑起眉头,手上的力道倒没因为走神失了分寸。
小少爷的屋子收拾的整洁,装潢也是偏暖色调的。江临也不是生人,自己找了地方坐了下来。
“这次来,又是为了什么?”顾泽慢悠悠的换着衣服,褪去一身常服,露出修长有力的四肢。他很少避讳江临,也对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不甚感冒。
江临大饱眼福的将小少爷看了个干净,从光滑无暇的后背溜到精瘦的腰肢,顺着跨骨对着那双又长又直的腿舔了舔嘴唇。
“我能找你做什么?细算起来,就当我来找你偷个情好了。”江临靠在座椅上,调笑道。
他不在乎自己在顾泽眼里是否轻浮,语气轻佻的将仅有的那点暧昧搅得稀碎。
“如你所愿,江临。”那白玉似的身体悄然拉近,站在面前的人仍是表情不显的样子,只是落在江临下巴上的手微微用力。狭长的凤目因为半阖的状态敛去光芒,让那总是让男人挂在嘴边夸耀的眼睛呈现出浓郁的晦暗。
江临痴痴的笑了起来,在他的唇畔落下一个试探的吻,人牵引着对方后退到床边,将人压在床下。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按在自己的领结上,不急不缓的解开,银色条纹的领带被他攥在手里。
江临一直很喜欢顾泽的手腕,那处的线条勾人的很,交错的手被他用领带扎住,素来冷淡的表情也被那紧张的小动作暴露了真实。
“被我抓住了,阿泽。”江临偏厚的唇在顾泽眼前一晃,很快额头就替他感受了那片柔软。男人的唇盖章似的落在额间,暧昧撩人的吐息倾散在敏感的颈肩,游移的手指在身上煽风点火哦,顾泽看着伏在身上的人,恍惚间自己仿佛是被猎豹盯上的猎物,兽性的目光暗示着对方接下来的动作。
“真漂亮啊。”江临自言自语道,拨弄着小少爷纤长的睫毛,那扑朔的鸦羽震动的细节被他一览无余,胸腔随着那笑声带起共鸣,却未能将快乐传递给顾泽。
有时候这个不缺乏心机手段的年轻人,也会对这个穷追不舍的追求者产生疑惑,他究竟是在夸赞些什么呢?自己施舍的小恩小惠究竟是在对方眼里算什么呢?
好像角色扭转。
江临解开腰带,在顾泽的打量下袒露自己。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肉体,自轻薄布料中透出的撩人肉色。如果男色真的要寻一个实体化的象征,江临真的有几分舍我其谁的豪气。他利落的脱了个干净,那饱满的胸肌,紧致清晰的腰腹,结实贲张的大腿。
顾泽有几分意动,他或许真的有些离不开江临的理由,他爱江临的识趣,上瘾的沉迷与他的性事,甚至对那些为了维系尊严而掩盖的讨好也是有一份模棱两可的纵容。
“来之前有好好的洗干净呢,这里又湿又软,特别容易插进去啊。”江临岔开腿,在顾泽的眼前掰开肉实的臀肉,手指沿着穴口的褶皱描摹,最后在顾泽烫人的视线里用手指捅了进去。
他的话没有掺假,不过为谁洗的就不那么好说了。那时常被使用的菊穴适应良好的承受着手指的扩张,准备的润滑被江临细致的送了进去。
自己扩张并不是。他瞥见小少爷蠢蠢欲动的巨物,动手剥去那层遮羞布,对着粗长硬挺,吞了口口水。
到还没真的到性瘾者那种对着鸡巴写赞美诗的地步,他也是会紧张,法,看见顶着一身女装的楚听白凑近脑袋,浅色的唇含住奶头,舌头沿着那处打转,另一边也没被冷落,让人用手指揉捏抚弄。
身体被对方弄出了反应,邬远难堪的闭上眼睛,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身边的热源靠近,只觉得酥麻的快意自尾椎扩散,不堪撩拨的肉棒早就再次紧贴小腹,顶端吐出透明的腺液。至于那女穴,更是存在感十足的将身下的地毯打湿。
“学长……啊…放……放过我吧。我错了,你大人有大量,绕过我这次吧。”邬远没了平日显露的春风得意,即便是没脸没皮的德行,也看不出分毫,他抖着身子,恐惧到了极点,也许这个高壮的学弟打心底恐惧被当成女人肏,更害怕对方一时兴起做了什么不可控制的事。
若被其他男人贯穿,所谓的尊严,一直以来的骄傲就要被人踩在脚下,做过的龌龊事,都会报应似的偿还回去。
“别……求你。”祈求的声音越发失了底气,尾音甚至染上了哽咽,只感觉到那炙热硬挺抵在穴口,对方戏弄的轻轻摩擦,勉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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